晚些时候,蒲问荆又给宁折打来电话。
说陈欣怡跑去求他了。
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
蒲问荆想问问宁折,自己要不要去帮陈兴朝治病。
“这个看你自己啊!”
宁折笑道:“你愿意去就去,不愿去就算了。”
蒲问荆呵呵一笑,解释道:“老朽是这么考虑的,难得遇到这样的疑难杂症,看在陈欣怡知错的份上,老朽先去替陈兴朝治一下,要是老朽治不好,就想请你用陈兴朝这个病例,现场教教老朽。。。。。。”
“。。。。。。”
得知蒲问荆的打算,宁折顿时一阵无语。
敢情,这老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自己之前确实答应过他,如果遇到疑难杂症,可以现场教教他的。
默默的思索一阵,宁折回道:“我倒是可以教你,但我对他们父女的印象很不好,我要不要去,得看心情。”
“好好!”
蒲问荆高兴的答应下来。
挂断蒲问荆的电话,宁折不禁摇头一笑。
蒲问荆倒是求知如渴,不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
要是这老头再年轻个几十岁就好了。
感慨一阵后,宁折骑上电驴出去觅食。
晚饭归来,宁折刚进门,就看到桑雨独自坐在那里包扎伤口。
“怎么挂彩了?”
宁折走过去,调侃道:“你把宋青鸢惹出火气了?”
桑雨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包扎伤口,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任何痛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