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以婧嘴巴张了张,如果是在以前,她会好不犹豫点头,但她不能这么做。
她知道司空临也不喜欢尔虞我诈的朝堂,但有些事情,有些责任并不是一句不喜欢就可以推卸的。
皇帝原本只有六个儿子,除去司空锦只剩下五个,三皇子才十六岁,但资质平庸难堪大任,因此皇帝一点都不喜欢,而其他三个皇子更加小。
“其实我们偶尔回来住也是可以的,毕竟这里是你的根。”
“傻丫头。”司空临当然知道她心里想法,将她轻轻拥住,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我们只是不呆在皇宫里,又不是不管东燕国的事情,你有空间,有小灵貂,东燕国一旦有事情发生,不管我们走到哪里,都能及时赶回来。”
他看着睡在旁边的儿子,忽然就笑了,“何况,我们不是有儿子了吗?”
再等个十年八载的,这小子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姜以婧一愣,抬头瞪着他,“司空临,儿子才刚出生,你不会现在就想着怎么奴隶他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司空临心虚,放开了她,“你先休息一会,我先找去查一下恒州知府是谁?”
他说完,帮她掖好被子才离开。
安宁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快到过年了,因为小乾皓的满月日正好是除夕,皇帝便把孩子满月宴和宫宴一起办,定在大年初一这一日。
宫宴这一日,皇帝宴请三品以上官员,司空临抱着孩子,手牵着姜以婧也去了,但他们只是象征性的走个过场,半个时辰不到就离开了。
东宫这边,他们也摆下宴席,并用上了姜以婧设计的火锅,除了还在西疆的冯衡,一百个侍卫都到齐了。
经过一个月的治疗,那几个受伤的侍卫也好得差不多了,都出来跟大家一起过年。
过年没几天,他们决定开始反击,选了没风的一个晚上,带着徐仁培,全南十个侍卫悄然离开出皇城,驾驶飞机先去恒州查看。
姜以婧不放心他们,也跟去了。她把孩子送进空间,让秋画看着。
为了不被引起注意,他们选在晚上驾驶飞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司空临找一个地方降落。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他们换坐马车一路寻找人家问路,可这一带比他们预想中还要糟糕。
经过两个小村庄都没见一个人,天色逐渐大亮,他们又走了十几里路,才看到几户人家。
“殿下,那里好像有人,属下过去看看。”徐仁培拍马前去问路了。
姜以婧看了一眼,那门前站着一个老头,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端着一盆水正往外倒。
很快,徐仁培就回来了,“殿下,这里离恒州城还有二十来里地,属下刚才还问,这附近的百姓不是被官府抓走,就是举家逃离这里,所以才这么荒凉。”
司空临的脸沉下来,下令道:“即刻进城,不管这个人是谁,不必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