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眯起眼,薄唇含着她的白嫩的耳垂,轻轻咬了咬,模糊的嗓音性感蛊惑,“那你可以问问它。”
说着,他忽然将她两腿分开跨在自己腰上,隔着衣服向上顶了顶。
女人被他这一弄,身子敏感的几乎要蜷缩起来,脸蛋红的几乎要滴血,咬着牙娇嗔,“傅景怀,你混蛋!”
“呵……”男人调笑着亲了亲她的鼻梁,“除了无耻流氓混蛋你还会骂点别的吗?”
面对面,女上男下的姿势,女人的腰被他很好的控制住,画面略显青色。
乔知依气不过,眼底闪过一丝恼羞,下巴一低狠狠咬在了他的脸上,随后退开,望着男人左脸上清晰的压印,她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伸手轻轻抚上,低喃,“傅景怀,你说如果我当时死在了火场,你会不会记着我一辈子?”
男人深沉的黑眸一瞬间变得浓稠,五指插入她发间将她的脸埋在胸口,冷声道:“别妄想了,我不会对一个死人记一辈子,你要么死在我后面,要么跟我一起死。”
好好的气氛被他这一句话给全部浇灭了,乔知依不甘的抬起脸嗔骂,“我能活过你这种祸害吗?”
“那就一起死好了。”
男人忽然随手扯开皮带,冷沉着俊脸,搂紧她猛地向前一顶。
“啊……”
最深处的激荡顺着神经末梢瞬间传遍全身,让女人禁不住的呻吟出声,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事实证明,这男人真的是忍了几个月,持久力惊人,耐力更是强悍。
乔知依终于认识了什么叫脱缰的野兽,别说顾忌她的感受了,男人简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欲望操控。
不知道做了几次,她哭着求饶也没用。
整个房车内持续交织着女人破碎的哭声以及男人紊乱的喘息,潮湿的欲望覆盖在没一丝空气中。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同一时间的另一个国度,某个酒店内上演着更加刺激的场面。
奢华宽大的床上,女人四肢成大字形被绑在四角,全身一丝不挂,凹凸的身材看的人直喷鼻血。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身影,穿着睡袍。
动作懒懒的擦着发上滴着的水珠,他扫过女人双腿间暴露的私处,轻轻勾起唇,声音阴柔好听,“醒了?”
被绑着的女人颤动了一下睫毛,缓缓睁开眼睛,俏脸苍白,目光掠过面前的身影,没有任何情绪,像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冷冷低笑,“如果结束了就放开我。”
“结束?”男人挑眉,随手丢下毛巾,赤着脚走向床头,指尖顺着她的双腿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向前滑动,最后落在她胸前凸起的一点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邪笑,“顾遥,不过三年没碰你,你就忘了我的习惯了?这才刚开始。”
女人看清眼前这张美的罕见的脸,即便已经相识二十几年,即便已经被他像这样折磨了年年,她依旧恶心的想吐,眼中的嫌恶更是毫不掩饰,“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情?你以为他能轻易放过你?”
手指在她胸口的肌肤上缓缓抚摸着,男人撩唇低笑,“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恨不得他快点找到我?”,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