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极深的视线在她酡红的脸蛋上定格,抬手轻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痕,带着笑的嗓音诱哄道:“做一次就结束,我还没变得那么弱鸡。要么你自己动,要么我动。”
“……”
男人手指刻意的在她唇上摩挲着,低笑,“怎么?还是想让我继续?”
乔知依重重咬唇,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道:“先回卧室,我不要在这里。”
“书房都做过了,没意思。”
“……你!”
男人拖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一下,哂笑,“女人在男人身下最好还是不要要求那么多,要么听话……要么被听话。”
乔知依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忍着怒火,低低咬牙,“傅景怀,你醉了!”
她现在终于发现,他醉与没醉的区别,就是荤话多了,骨子里多了一丝狂暴的邪魅劲,下手更是不分轻重。
傅景怀唇角牵起笑,压着她往更深的地方钻进,淡淡道:“醉与没醉有什么区别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要相信?”
说罢,他拖着她的身子,更快的律动起来。
“呃啊……”
……
最终“战场”还是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
天色快要亮了,男人才放开她沉沉睡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乔知依身上不舒服睡不着,拖着疼痛黏腻的身体钻进了浴室。
沙发上的空间太过狭小,事后,让她感觉骨头几乎都要被挤压变形了。
真的很痛。
在浴室泡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换了一件睡衣回到床上。
月光很亮,不足以照亮整个卧室,但依旧可以模糊的看到男人沉静俊美的脸。
她盯着他有些痴迷的忘了好一会,将轻薄的被子给他盖好,正要躺下睡倒,却模糊听到一声呓语:“翎翎……”
声音不大不小,死寂的房间里,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