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立的峻拔身影,她微怔,面上没什么意外,轻笑,“你来了。”
傅景怀望着门口一手抓着拐杖支撑的女人,俊美的脸尤为面无表情,“你让我过来,是今晚你这场自导自演自编的戏需要我充当什么角色?”
乔知依抬眸看他,“我没有编故事,我只是实话实说。至于我为什么突然来这里,还要问你妹妹,若是你希望爷爷能多活几年,最好去提醒一下她不要成天这么折腾。”
说完,她一瘸一拐的朝着床边走去,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衬衫露出两只细白手臂,脆弱的仿佛随时可能被折断,两条铅笔腿又直又长,装扮清新脱俗的像个小精灵。
男人眸光深暗的望着她,喉骨无声滚了滚,嗓音沙哑醇厚的低嘲,“你觉得自己能比她安分多少?”
乔知依秀眉一拧,“你明知道真相不……”
“真相重要吗?凑热闹的人有几个会在乎戏子演的内容是什么?”
“……”
乔知依抿紧了粉唇,抬眸对上男人暗眸里浅薄的讥诮,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她放弃了继续跟他争执,缓缓垂下眸子,低低道:“晚上你去楼上卧室睡吧。”
男人低眸瞥了一眼她踩在冰凉地板上的白玉小脚,缓缓眯起眼睛,薄唇漾出几分淡凉的笑意,看着她,嗓音微变得喑哑,“又在哪学会了一招勾人的方式?不穿鞋子是等着男人抱吗?”
“……”
乔知依低眸看了看自己的脚,脚趾头蜷缩了一下。
她也才注意到,可能是刚才因为傅锦之的话乱了心神,换好药忘记穿了。
男人长腿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圈住她的腰将人完整的抱起来放在床上,微微俯身将她圈在两手间的狭小空间,脸上露出一种恍若宠溺的淡笑,嗓音慵懒至极,“不过几天没跟你做,你就这么缺男人?”
乔知依脸色一红,但是被气的,她真是低估了这男人的无耻程度。
床下冷漠,床上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