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贵此刻,对于赤瞎子岛上的特殊武装已经有了一个印象。
这一群人,就是通过制造混乱,让国民失去对于自己国家的信任,而后在混乱之中,不得不选择相信他们“国际主义”的屁话,从而主动放弃自己的国籍。
显然,这样的方式,早已经和先前的国际主义背道而驰!
在钟贵的印象之中,真正的国际主义,是反对不公,反对剥削,将所有受到压迫的人们团结起来,共同打破来自国籍方面的制约,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可是,赤瞎子岛上号称“国际主义”的武装,只是一味地制造混乱。
大夏目前的治安并无太大问题,只是压制了毛熊的人,便被污蔑为“不公”。
想到这里,钟贵眼神早已经变得充满愤怒。
他对这种打着正义旗号,实则行使不公之事的行为感到愤怒!
然而,冯凯听着范才刚刚的话,一脸不解地开口询问道:“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我同样也是曾经在赤瞎子岛受到过压迫的人,所以我此刻对毛熊依旧怀恨在心,他们曾经的掠夺,改变了赤瞎子岛的归属,同时也改变了我的人生。”
“所以,我花费了我一生的时间,只为重新将毛熊赶出赤瞎子岛,或者是迎接大夏的部队进入赤瞎子岛,这样才能够还我自己,还岛民一个和平安定的赤瞎子岛。”
“现在的情况对我而言,是有意义的……可是对方一味制造混乱,对他们而言,意义又在何处呢?”
听到冯凯的话之后,钟贵眼神微眯。
在钟贵看来,冯凯说的有一定道理。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有过受到压迫的经历,才让冯凯知道了和平的来之不易。
可对方既然说,是要打破被压迫的经历,可却无差别地制造混乱,无论是毛熊的居民,亦或是大夏的居民,都不得不忍受对方的折磨。
若是没有任何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解决混乱的话,那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地进行这件事情呢?
钟贵看向冯凯,微微颔首。
“说不定,原本这里的特殊武装,并没有做出像是今天这样,无差别制造混乱的事情。”
“他们只是在毛熊欺负大夏居民的时候站了出来,帮助大夏居民从反抗当中获得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