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
徐嬷嬷看了一眼主子,起身拿了玉佩收起来,忙着出门去了。
齐妃云这才坐下,看着老太太问:“您是那家护国公啊?”
“陈家。”
老太太那样说,齐妃云的脑子搜罗了一圈,原主的记忆里没有陈国公这个人。
齐妃云实在是不知道是谁,但也不好多问,便说起别的。
“您来这里是为什么?这把年纪了,您儿女呢?”齐妃云反正是不认识,便打开了话匣子。
老太太看了一会齐妃云奇怪:“你多大了?”
“及笄了。”
“你是京城人?”
“是。”
“……”
老太太沉默了,半晌才说:“看来我们离开的也太久了。”
“……不瞒您说,我虽然出生在京城,但我成婚的时候被夫君打了,他把我打晕死过去,我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些我偶尔能想起来,有些这是一只想不起来了。”
“难怪了。”
老太太这才说:“我家老爷姓陈,我是他的结发妻子,我嫁给他之后不能生养,婆婆并不满意我,便把老爷的表妹做了侧室,侧室进门生养了很多的孩子,对我也很尊敬,家里一直很和睦。
三年前我家老爷病重,撒手而去,留下我们这一家子的人。
侧室想要回老家经商,我年事已高,家里早已经不去打理,而那些孩子们有些想回老家经商,有些则是想留下来做官为朝廷效力。
我因老爷的离去心生厌倦,便不在理会他们了。
于是我们举家离开了京城,去往老家。
谁知道,一去便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