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太后恼怒,拿起身边的靠枕直接扔了过去:“本宫被你气死不成?”
南宫夜抱住了靠枕,低头不语。
一边煜帝说道:“朕倒是听说,齐国公家的女儿个个生如猛虎,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是难以驯服,那些官宦人家的郡王都不敢靠近,提亲之人少之又少,想必夜王笑的是此事。”
王皇太后颇给煜帝面子,问了几句真假,倒是同情起南宫琰。
“端王,你侧妃竟然如此难以驯服,你怎么不早早推了?如此,你若打不过她,那不是很麻烦么?”
齐妃云险些惊掉下巴,那里有这么说话的。
还是皇太后。
南宫琰也很惆怅:“儿臣打不过可以勤加练习,相信总有一日会打得过,但儿臣愁闷的是,侧妃脾气古怪,很难管教。”
“那就是你的失败了,你跟夜王学学,他倒是有一套。”王皇太后扫了眼南宫夜,南宫夜淡然一笑。
齐妃云愁闷,说的好像她很没用。
王皇太后说了会话,便做了安排。
“这事还是要查的,夜王就再查几天吧,两宫那边交给云云去照应着,皇上日理万机,小心着身子,如今两宫这样,本宫会为皇上物色几个秀女,希望皇上喜欢吧。
端王,你回去好好调教你那侧妃吧。”
“儿臣遵命。”
领了旨意,齐妃云也跟着离开了,出了朝凤宫齐妃云被南宫夜带去查案。
至于两宫,齐妃云每日都去看看。
君楚楚跪了三天晕倒在圣祖殿的外面,风吹日晒,加上天气变化无常,君楚楚被送到宫外已经不成样子了。
宫外有一辆马车,君楚楚被送上马车,马车直奔太傅府。
下了马车君楚楚被抬进太傅府,送到后院佛堂。
门锁上,君楚楚在里面缓缓起身,忍受着饥寒交迫,勉强撑住一口气,环顾四周。
君太傅当晚叫人把君楚楚放了出来,君楚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君太傅冷的冰霜一般,肃杀之气从他身上迸射而出。
“你可知罪?”君太傅的目光刀子一般落在君楚楚的身上,君楚楚流下眼泪,点点头。
“请祖父饶命。”
君太傅冷然:“你如果想活命,就不该做出此等十恶不赦的事情,皇上的龙脉你也敢动,你是不想活。”
君楚楚抬头,两眼呆滞:“祖父我……”
“萧萧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你们见过的事情,你们见过之事却是人尽皆知,你可知为何?”君太傅问,君楚楚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