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剥。
”温冬洗干净手,坐到床边,认真地剥起皮来。
傅景衍见她神情认真,笑着看了眼被她暂时放在病房里的奶奶和宝宝的骨灰,神情暗了暗,眼底有一抹痛苦划过,不过再抬头看向温冬的时候,又什么都没了。
只剩了戏谑。
温冬知道他正盯着她,“你可不可以先看别的地方。
”
把她盯得的手都发抖了。
“你不好意思?”
温冬当然不会承认是他的目光太热烈,搞得自己怪害羞,“没有,我就是怕,被你看到我将葡、萄放进嘴里,然后把籽和皮都留在嘴里,将果肉吐出来假装是自己手剥的场景。
”
“原来你想这样剥。。。。。。”傅景衍故意拉长了尾音,显得求知若渴,“这倒是一种很简洁、迅速的剥皮方式。
”
只是剥出来的果肉沾着口水,有些恶心罢了。
温冬眯着眼睛,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塞了一颗葡、萄进自己嘴里,“你说,你要不要吃!”
“吃。
”
不管温冬怎么作。
傅景衍都看她可可爱爱。
“只要是你剥的我都吃,何况葡、萄都没葡、萄籽了,只剩果肉,这是多大的心意。
”傅景衍笑吟吟的,“我不挑~”
他倒是不嫌恶心。
但温冬嫌恶心。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撇嘴道,“油嘴滑舌!”
然后猛地将嘴里的葡、萄咽了下去,再用手认认真真地剥下皮之后,用牙签把葡、萄籽一个个剔出来。
她剔的认真,嘴角始终带着笑。
那是被傅景衍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