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冬抬眸,“傅景衍,你知道你很贱么?”
男人显然从未被人用这样的语气讲过,表情一愣,但继而就是在眼底汹涌的喜悦。
至少。。。。。。温冬又重新对他表现出情绪,也愿意停下步子和他讲话了。
“你说一说。
”他有意拖延时间,想要和她多待一会儿,哪怕被骂,哪怕多待几秒,他也愿意在这里耗下去,“我哪里贱?”
男人的五官过于优越,像是希腊雕塑中最完美的作品。
他站在这里就是一副画。
但就是这样一个身材和五官都堪称完美的男人,现在却站在温冬面前,一脸正经地问她,自己到底贱在哪里?
“你贱在。。。。。。”温冬险些被他这副皮囊噎住,顿了一下才道,“你贱就贱在,明明很疼爱温浅,却依然要在我跟前晃荡!”
她戳住他心脏的位置,逼着他连连后退,“傅景衍,我拜托你,既然对那个女人有放不下的感情,就带着离婚证滚出我的世界!”
傅景衍神情一怔,“我对温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
“那是哪样?”
她都亲眼看到了,傅景衍在明知温浅给她下药,又要打她的情况下,依然会对温浅纵容!
他抓住她的手腕,可终究舍不得用力不是吗?
那又何必,跟在她身后,表演情深意切。
傅景衍张口,想要把最近以来有关温浅的事情全都解释清楚。
可温冬却抬手打断了他的思绪,“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
你也没必要给我一个前妻解释,傅先生,我要回医院了,请你让开。
”
她对他的态度又重新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