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往回缩,但是手腕被卡在笼子中间,一时情急竟然动弹不得。
看来今天,她也要和傅景衍一起,打狂犬疫苗了。
但是——
呲溜一声!
想象中的被猫咪抓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她愣住,看向那只大手的主人,“傅。。。。。。傅景衍?”
他不是去问疫苗的事情了吗?
怎么会这么及时地出现在她身边。
“反正我都已经要打针了。
”他口吻淡淡,仍然轻轻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她从笼子缝隙间把手拿出来,“不妨再被多抓几下,划算。
”
一个每天入账几个亿的男人,居然现在用这种持家的口吻和她说划算。。。。。。
“还想摸吗?”傅景衍见她傻愣愣地站着,不由得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你想摸的话我握着你的手重新放进去。
”
“不。。。。。。不用。
”像是烫手山芋似的,温冬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她注意到了。
傅景衍在撒谎。
他脸上的抓痕和手上的抓痕相比,偏粗了不止一点,远远没有那么细长。
二者的深度也并不相同。
她应该没记错,他脸上的抓痕就是她昨晚在墓园喝醉后抓的。
但她问不出他去墓园的原因。
不过他去看看孩子顺便把她带回来也不奇怪。
但是。。。。。。
既然心里挂念宝宝们,为什么不肯把温浅交给她呢?
不过是孰轻孰重的问题。
自己作为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觉悟,温冬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钻进了一根长长的打结的毛线,有些事情一深想,就觉得脑子被缠绕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