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居然才早晨六点!
比她平时的作息时间早了不少。
可是手机明明就在她手里,闹钟的嘀嘀声却又响了,跟叫魂一样,吵得人头疼的厉害。
温冬这才从手机转移到床头柜的钟表上。
闹钟的声音。。。。。。是从钟表里发出来的?!
怪不得她摁了好多次手机,闹钟声却反复在响!
可这个闹钟,明明很久不用了。
怎么会突然在六点钟发出声音?
可能是太久没用,哪个零件坏了。
温冬没多想,拿起钟表,把闹钟彻底关死,世界终于清静下来。
现在时间还早,温冬钻进被窝还想睡一会儿,但这边刚安静下来,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起床。
”是傅景衍的声音。
可是才六点啊。
温冬着实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但还是穿好了衣服,打开门,“那闹钟是你设定的?”
傅景衍眼底划过一抹愉悦,但脸上却始终面无表情,甚至讲话口吻也甚为冷淡,“你是保姆,该去工作了。
”
说完,直接转身离去。
仿佛和温冬多说一句话,是对他的亵渎。
她原本还想和他争执,但看到他冷漠的背影,也瞬间没了心情。
算了,说过要忍的,那就忍忍吧。
就当今天早晨起大早被狗咬了一下。
温冬咬咬牙,过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本想直接下楼去打扫,但是却发现床上多了一套女仆装。
温冬:“。。。。。。”
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门外等候的陈伯,“太太,先生说,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