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怎么了?!”傅景衍双眉一拧,见她神情发愣地看着衣服,就是不肯捂住自己欲隐欲现的身体,心里又气又怒,直骂温冬诡计多端、心思不正。
“到底是谁心思不正!”温冬再次朝他双腿间看了一眼,目露鄙夷,“傅景衍,你这样对得起温浅吗?”
口口声声说爱她,但好像也没有为她守身。
她爱的男人,这么渣吗?
“你在这世界上,是不是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
傅景衍脱口而出,“不行,别的女人不行,只有你可以。
”
因为她和温浅长得最像,是他和温浅没结婚前最好的替代品!
只要他和温浅一结婚,他相信,他对她的这种本能将不会再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
”温冬听完他的话,心里不可避免地乱了一拍,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忘掉这个男人看似蜜糖实则信了就会成为砒霜的话,冲他吼了一句,“你过来看看这衣服!”
灯光下,两颗脑袋凑到一起。
傅景衍英挺的鼻子像是桥梁一样镶嵌在他本就立体的五官上,为他本人的神情增添了一抹严肃。
明明都起了反应,但看上去还是这么矜贵。。。。。。
温冬不由得感叹,上天确实不公。
有的人,似乎一辈子都不会和窘迫这样的词汇沾边。
他,时刻都像是天神一般高贵,因为他既可以主宰自己,也有信心主宰这个世界,这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像是掌舵者一样的男人。
而此刻,这名掌舵者看着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又密集的大头针,难以想象刚刚,温冬如果直接穿到身上的后果。
他的眼神越来越透出冷意,甚至就连声音也像是被冰块浇筑过,透出一种骇人的寒气,“这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