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去,温冬赶紧低头,遮住了自己眼底的黯然,“好。
”
但是却没想到,会在卫生间遇到温浅!
她应该也是刚上完厕所,这会儿和温冬一样,正在洗手池洗手。
温冬看了眼被她取下来放在水池边的耳坠,正是她扔到湖边的那一副。
温冬没想到她会把这副被故意丢掉的耳坠这么明目张胆的戴上。
她慢慢把视线上移。
‘温浅’和温冬想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
甚至品味也可见一斑——在今天这种场合,她只穿了件剪裁凌乱的绛紫色礼服裙。
如果不是那副玉耳坠,温冬肯定不会把她往温浅身上想。
再看容貌。
温冬慢慢往上打量,她的鼻梁不高,嘴巴虽然小巧但却薄的过分,整个五官看上去也不够精巧,甚至带着一种钝感。
当察觉到温冬在看她的时候,她还镇定自若地把耳坠戴上,然后凶狠地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然后在温冬的无言中,故意把手上的水渍全都甩到了温冬脸上,最后趾高气扬地踩着八公分高的鞋跟蹬蹬蹬走出了卫生间。
像是一场梦似的,温冬擦掉了脸上的水渍,她想上前喊住她,告诉她她就是温冬,但这双脚却怎么都迈不出去。
她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温浅打照面,但同时,也有些失望。
失望于温浅和她想象中没有一处不同,甚至处处平庸。。。。。。
可就是这样的温浅,获得了爸妈的宠爱,得到了傅景衍的心。
温冬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直到池邺在外面久等她不出来,试着小声地喊了几句温冬,她才如梦初醒一样应了一句,“我没事。
”
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