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景怀真的只是约了牌局,至于唐慕雪为什么会在,他不知道也没什么兴趣探究。
邀请的人多是兰州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物,有公司老总,也有豪门子弟,有的是朋友,有的只是陌生人;而这个陌生,只是傅景怀对别人陌生罢了,毕竟没几个不知道他的。
男人放下手机,对面年轻的公子哥就调侃道:“傅总,刚跟谁打电话呢?这才刚玩了几局,你不会就要走吧?”
紧跟着侧边坐着的牌友就轻蔑的笑道:“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咱们傅总家里可是有女人的人,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一个月三十天睡得地方都不带重复的。”
男人气息懒懒散散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头看着牌,没吭声。
随后又有人笑着问道:“景怀,我听说你未婚妻是个演员?好像也是在兰州拍戏,你这次不会专门陪她来的吧?”
“我还听说喜事将近,看来到时候我们都得去给傅总庆贺一下。”
十几个人你一言无一语的开着玩笑。
旁边仿佛专心开着牌局的女人闻言,也轻轻侧首看了男人一眼,眸光异动。
男人终于掀了掀眼皮,不冷不热的道:“你们对她比对我还要感兴趣,我是不是该把她叫过来让你们观赏观赏?”
众人一怔,急忙有人赔笑,“傅兄,开个玩笑而已,来来来,不说了,我们自罚一杯。”
场面重新热闹起来。
有人不甘寂静,忽然把话题转移到了坐在男人身旁的女人身上,玩笑道:“唐大美女,听说你跟傅兄是校友,师兄师妹不是最好的组合吗?你怎么没近水楼台啊?”
话题忽然转移到自己身上,唐慕雪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男人一眼,掩饰性的低头抿了一口酒,优雅一笑,也用着开玩笑的口气道:“当然是学长太优秀了,岂能是我这种小草靠近的?能远观一下就不错了。”
其实当年她进入斯坦福的时候,傅景怀刚好毕业离开,所以,准确的说,她并没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后来她回国参加了工作,也是借着工作的机会偶尔见过他几次。,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