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贴心的把裤子往上拽了拽。
“王爷,当年你我郎情妾意,海誓山盟,如今时过境迁,你就不要妾身了吗?”
一身绣金黑袍的君之寒,只觉得臀部传来了隐隐的凉意,一张俊脸已然阴鸷如魔。
活了二十年从没见过这般胆大妄为之人,漆黑寒眸沉冷如冰,像要将她冻成冰雕。
薄唇紧抿,嗓音沉冷如魔,“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拖下去,杖毙!”
一众人听得王爷发话了,心肝俱是一颤。
刚刚就拽着夏心心的两个公公欲哭无泪:这小主还拽着摄政王的裤子呢!
再拉开,估计就全脱下来了!
一旁,一张俊脸仿若山雨欲来的皇帝,看着拉扯人的俩公公,心腔怒意暴涨,厉喝一声。
“都当朕是死的吗?”
自己的妃嫔跑去抱摄政王的大腿,这就是啪啪啪打他的脸,他恨不得立即赐死这不要脸的女人。
只是,连这些狗奴才竟然也唯皇叔马首是瞻,把皇叔的话当圣旨,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俩拉扯的公公听得皇帝发话,一下子僵在原地,不敢再拉扯。
皇帝看向君之寒,压着怒火,冷笑道,“这是朕的妃子,皇叔说杖毙就杖毙,这是何道理,皇叔这是连朕的后宫都要管了?”
君之寒听得这话,沉郁至极的道,“本王就是管了,怎么,管不得?”
皇帝:“……”
被这无耻放肆嚣张的话气了个一佛升天,心腔剧烈翻涌,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一旁的宫人默默装死,假装没有听到。
反正……摄政王功高盖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落针可闻,一众宫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低压骇人的氛围中,一道温柔深情缱绻的嗓音不怕死的响起。
夏心心抱紧男人的大腿,仰头看着他那张眉目如画,俊帅无双的脸,哭得梨花带雨。
“王爷这不记得我了?”
“也罢,也罢,那这定情信物也该还给王爷了……”
说罢,小手伸进怀里,“哗”的掏出了一颗漂亮的珍珠。
珍珠用一条红绳穿着,吊在她雪白纤细的指间。
然后,慢慢晃动。
她深情眷眷,纤长羽睫下清澈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