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颖汐只感一股强大的压力压住肩膀,她有些没好气的抬头瞪某人,却看见男人嘴角一勾,寸头的他,更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了。
沈颖汐想挣开他,却发现男人手臂强势的搂着她,这哪是扶?这根本就是方便满足他占她便宜。
沈颖汐知道他是装疼的,没好气的推开了他,她闷着头快步走向了电梯方向。
当她进入电梯时,看着男人才堪堪出现在大厅里,沈颖汐在等还是不等他犹豫两秒,最后,她决定不和他乘坐一趟电梯。
她果断关门了。
正疾步过来想要坐电梯的男人,在快两米之际,门关了。
某人懊恼的拿舌头顶了顶腮,只得换一辆乘坐了。
沈颖汐进了家里,便回房间去了。
盛淮渊则借用了她的书房,坐在那里处理他的工作。
九点半,沈颖汐出来喝水,目光直接被阳台栏杆的身影勾住了目光。
盛淮渊又换上了他的睡衣,在灯光下,宛如披了一袭黑色的长袍,他懒洋洋的倚在栏杆上,手里执着一杯红酒,逆着光的面容,无端添了几分神秘。
男人看着她出来,不由嘴角勾了一抹邪魅笑意,而这时,他看见她过来了。
这个男人一直知道清醒认识自己的男性魅力,他想这个女人会不会被他吸引了?
“谁让你偷喝我的红酒的。”沈颖汐气呼呼的过来,然后看见阳台桌上开启的红酒瓶。
“你还挑最贵的喝?”她再次懊恼。
这是展薄在她搬迁进来的时候,送得一瓶四十多万的拉菲,现在已经被这个男人喝得仅余一半了。
某个男人愕住,不就偷喝她一瓶红酒吗?
“这酒谁送你的?”男人好奇问一句。
“展薄送给我的。”沈颖汐没好气回了一句。
男人喝着的酒突然不香了,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明天赔给你。”
沈颖汐的酒柜里,她自己采购了不同的红酒摆着装饰用的,而其中一瓶是展薄为了庆祝她搬家带来的,因为当天他们去外面吃饭,所以这一瓶红酒也放在摆柜上。
“算了,不需要。”沈颖汐回大厅倒了一杯水喝,喝完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