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到颜初倾跟前,“要不我送你回去?”
颜初倾看了祁景一眼,点头,“好。”
祁景朝越野车里的男人看去,男人眼神如刀,锋利又冷锐,祁景缩了下脖子,狠狠打了个哆嗦。
祁景搓了搓竖起汗毛的手臂,快速朝自己的跑车走去。
生怕下一秒,越野车上的男人会下来找他干架。
颜初倾坐到了祁景的跑车上。
一上车,她就扭头看向车窗外,神情略显呆滞。
祁景看了看颜初倾紧绷着的侧脸,又看了眼后面紧随而来的越野车,他忍不住问道,“你俩怎么了?”
颜初倾没有出声。
“你不是刚拍完戏,明天还打算去找他的?就因为他隐瞒了你傅二少身份,你俩就闹掰了?”
“他是傅二少,说实话,也将我吓了一大跳,你生气他隐瞒也情有所原,但你可别犯傻,他又没嫌弃你,再说你们现在还是谈恋爱,又没有谈婚论嫁,你该享受当下才是!”
颜初倾神情略显疲惫,纤细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
她朝祁景看了眼,见他桃花眼里满是关心,她回了句,“不单单是因为他身份的事,有些事我没法告诉你。”
祁景挑眉,“很严重?”
颜初倾点头,“嗯。”
祁景砸了下嘴巴,“行,我什么都不问了,不过你也要考虑清楚,今晚他在宴会上露了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以后你的情敌肯定是少不了的!”
颜初倾垂下纤长浓密的羽睫,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公寓,颜初倾坐到沙发上,双手抱着自己膝盖,发了许久的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到卧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些她爸爸生前的东西,还有那枚armani袖扣。
颜初倾使劲握着那枚袖扣,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来,指关节也泛起了白。
她不敢想象,若袖扣真的是傅家某个人的,她和傅砚,又该何去何从?
没法深想,也不敢深想,一想就头痛欲裂!
颜初倾放下袖扣,拿出爸爸的照片,盯着看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