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楚深深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再把眼眸望向江初夏时,脸色一变,大喊道,“夏夏!”
江初夏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就要摔到地上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接住,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看见何晴晴惊喜的脸。
“夏夏,你醒了!太好了!你可是睡了一天一夜,吓死我了。”
“一天一夜?”江初夏疑惑地问道。
“是啊!陆大少送你来的医院,医生说你感冒发烧,身体又太劳累了,才会晕倒的,所以你睡一天一夜也不奇怪。”何晴晴巴拉巴拉给她解释着。
“那慕容沁呢?”
“和陆大少一起回去了,你真是没看见她的演技,她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陆大少抱你出来的时候,她跟在后面哭的可怜兮兮的,捂着半边脸解释着。”
“夏夏,你真打她了,她的脸上还有手指印,让人看着比你还可怜。”
“我差点被她害死,她不该打吗?”江初夏淡淡说道。
“啊?你出事真是她害的?这个卑鄙的女人,就该打她!”何晴晴气的咬牙切齿。
“我没有证据,可昨天只有我闻了那瓶药,早晨就莫名其妙地发烧了。”
“对,只有你闻了药瓶,每天装着高高在上的样子,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女人的心也太恶毒了!难怪陆雁楚不喜欢她,放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也太可怕了,我会让苏式告诉陆雁楚的,让他小心这样的女人。”
何晴晴义愤填膺地替江初夏抱打不平。
江初夏听着她的话,陷入了沉思,想起慕容沁看自己时,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深深恨意和怨毒,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只是因为嫉妒陆雁楚对自己的不同,哪来的这么大的恨意,她想不明白。
且说这边的慕容沁,在回去的路上,小心翼翼地望着全程不说话的陆雁楚。
陆雁楚面色微沉,眼眸里寒星点点,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场,车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一般。
慕容沁心里也后悔不已,没想到,在卫生间的事,也能让陆雁楚碰到,她咬咬牙,鼓足勇气开口。
“雁楚,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脸上的伤,你也看到了,是她先动手的,我急了才还手,再说我也不知道她再生病。”
慕容沁委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又抽泣地说道,“我不明白,她对我哪来的那么大的恨意,上次故意把我推下楼梯,我都原谅了她,没和她计较,谁知这次又莫名其妙地出手打我。”
她越说越难过,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停留下来,她哽咽着又开口。
“雁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会如此的恨我,难道就因为你喜欢她,就可以随便欺负我。”
她颠倒黑白的说辞,又哭得可怜巴巴,陆雁楚冷硬的脸有了松动,凉薄的唇冷硬地掀了掀,声音沙哑地安慰道。
“好了,你别哭了,哭肿了眼睛,爷爷看见会担心的。”
慕容沁见他终于开口,暗自松口气,微咽着说道,“我知道,只要你不怪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