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并没有上南子谦的车,在酒店大门外就睁眼挣开了他,一手扶着路灯杆站得笔直。
“我不用送,你走吧。”
南子谦没想到看似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突然就清醒过来,而且还醒得这么准时,刚开酒店的门人就醒了。
“你装醉?”
江初夏心里还惦记着他也有灌自己的酒,超级不爽地睨了他一眼。
“不然呢,像个傻逼等着被人灌醉卖掉再替人数钱?”
南子谦勾起一笑,双手环胸,将她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
“反正你不用钱我也不要。”
江初夏:“彼此彼此。”
从南子谦不帮她还联合别人一起灌她酒开始,她就把南子谦当敌人了。
“你还不走?”
江初夏本想等他走了后,再吐个痛快的,但他站在面前一直没动静。
南子谦冷呵了一声:“我把你从狼窝里救出来,你就这态度?”
“不然呢,要送你锦旗吗。”
南子谦:“不知好歹的女人。”
“大叔,我今年十八,还是少女,没事请滚开,别挡我灯光,谢谢。”
大叔?妈的,他才二十四,大个毛啊。
南子谦嘴角抽了抽,怒了:“我脑抽了才带你出来。”
江初夏一笑:“那麻烦南巨星下回别再脑抽了。”
南子谦额头青筋跳动着走了,走到自己的专用座驾,上了车后狠狠甩上车门,险些没把车门给甩飞出去。
等到南子谦的车远离后,江初夏才半蹲着身体狂吐。
江初夏扶着路灯杆吐了个昏天暗地,等到吐得差不多,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夜晚,这里来往的人很少,江初夏还没出名,也用不着顾及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双手放在膝盖,下巴抵在手臂上,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