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三人此刻也清醒了许多,仍旧无赖地辩解着,他们当时只是有些喝多了,就是在和同学之间开着玩笑,并没有真正想要怎么样。
这都是误会,我们只是跟她开个玩笑,哪知道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对啊对啊,我们可没对她怎么样。
说的就是,是她自己不小心滚下楼梯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那三个男生不停地辩解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只有满脸的狡辩和推脱。
那三人的父母也来了,在大厅外面大声吵闹着。
为首的女人衣着光鲜,满身的金银珠宝,满脸不屑地狡辩着:什么蓄意猥亵,图谋不轨,哪有的事!
说不定是那个女人看我们家有钱,肆意勾引我家孩子,自导自演蓄意谋害的!
那女人双手抱在胸前,耀武扬威地向着另一方泼着脏水,丝毫没有为自己孩子的恶行感到任何愧疚。
这边的姜衿被女警搀扶着走了出来,那女人立刻上前,上下打量着姜衿,看着姜衿身上的穿着,都是些个连牌子都看不出来的地摊货。
那女人瞬间嗤笑一声,眼神中表情满是高傲与不屑:你就是那个女生
不等姜衿回答,那女人继续开口:不是就想要钱吗你这种把戏我看多了
说吧,开个价,多少钱才能答应和解。
那女人自顾自地整理着身上的围巾,语气傲慢仿佛是在施舍一个乞丐一般,丝毫没有把面前的姜衿放在眼里。
面前的姜衿微微挺直脊背,语气很轻却坚定有力:我不要钱,更不会和解,你们等着坐牢吧。
姜衿眼神坚定,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地开口。
面前的女人忽地气急败坏,作势就要冲上去: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然我你好看!
你想要谁好看。一道沉稳冷厉的声音忽然响起。
门口的傅寄礼穿着黑色大衣,风尘仆仆地快步走了进来,站到了姜衿的面前。
高大挺拔的身形将身后的小姑娘遮了个严严实实。
姜衿望着眼前傅寄礼的背影,竟有些不敢相信,原本还在欧洲的傅寄礼,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