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解释不是相当于根本没有解释吗?
永德帝赞同的点头,“你能这么为长乐着想,说明长乐嫁给你是没有错的。”
“作为男子,就该这般。尤其是对于自己的枕边人,更改体贴。”
“皇兄说的是。”卫承宣应下。
他之前为了让皇兄更加相信他跟长乐情投意合,每次皇兄问起他跟长乐的近况时,他都是夸大了说他跟长乐如何如何琴瑟和鸣。
本来这也没什么。
但他也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当着长乐的面突然提起生小娃娃的事情,这相当于当着长乐的面完全的拆穿了他。
卫承宣看了一眼长乐的神色,长乐无奈的回视他。
卫承宣又轻咳了一声转开这个话题,“皇兄,盛都如今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臣弟以为,可以收网了。”
“不急。”永德帝虽然脸上带着病容,但目中是运筹帷幄的笃定。
“皇兄,可以了。”卫承宣坚持。
他知道皇兄说的不急是什么,是因为三皇子一派的野心还没有喂到大到让他们逼宫。
永德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肃了神色,“定安,此事朕心意已决,不会更改。”
卫承宣也严肃了神色,退开跪下,“请皇兄收回成命。”
永德帝也不喊他起来,只沉沉的看他。
卫承宣抬头,“皇兄。”
两人僵持,长乐在一旁看着,无从插话。
她虽然能明白永德帝的意思,甚至能够理解,但卫承宣不想做的事情,她也希望他能如愿。
而且她站在这里,皇上跟卫承宣有些话可能也不方便说。
长乐福身行了一礼,悄悄退出了寝殿,庆公公守在外面,看到她出来笑呵呵的行礼,“王妃一路辛苦了。”
长乐也没走远,就在庆公公的身边站着,笑着道:“公公这段时间也辛苦了,瞧着比前些时日清减了许多。”
“回头事了,我去薛伯伯那儿替公公求一张调养身体的方子。”
好话谁都喜欢听,而且薛廖远的怪脾气是众所周知的,只要他不愿意,就算是王公大臣,也别想从他那里求得一张方子。
庆公公喜笑颜开,“那奴才就先谢过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