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尖叫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发出声音的人身上。只见贾张氏一脸愤怒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手指着李浪大声叫嚣着。
李浪看着贾张氏那狰狞的面孔,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他知道,这个老妇人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想要霸占自己的屋子。而今天,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来诬陷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偷车轱辘?你有什么证据?”李浪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大声地质问道。
贾张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没工作,没收入来源,现在居然没饿死,还有钱买糖吃。这不是偷车轱辘拿去换钱了是什么?”
李浪听着贾张氏的污蔑之词,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他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里,自己始终是一个被排挤的异类,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自己。
这时,易中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端起茶缸轻轻地泯了一口茶,然后幸灾乐祸地看向李浪。他和贾张氏早就已经商量好了,要想办法把李浪从四合院里逼走。这样,贾张氏就可以霸占李浪的那间大屋了。
李浪的屋子位于四合院的中院,虽然有些破旧,但却是全院最大的一间屋子。而贾张氏一家五口却只能挤在只有十来平方的小屋子里,生活十分逼仄。因此,贾张氏对李浪的屋子早就垂涎三尺了。她不停地暗地里撺掇易中海想办法把李浪赶出大院。
易中海看着李浪那无助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得意之情。他知道,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只要有证据证明是李浪偷的车轱辘,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这个迪特家属赶出四合院了。
“李浪啊李浪,你这次可真的是在劫难逃了。”易中海在心里暗暗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在那片古旧而充满岁月痕迹的四合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却也难以驱散那股暗流涌动的压抑氛围。贾张氏,那位面容刻薄、眼神锐利的老妇,正以一种莫名的得意与挑衅,对李浪指指点点,言语间充满了诬陷与不实之词。
“哼,李家小子,别以为你吃了颗糖就能掩盖你偷车轱辘的事实!照你这逻辑,那我呼吸空气岂不也成了贼?”李浪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夏日惊雷,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一颤。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嘴角勾起一抹不屈的弧度,仿佛要用这一声怒吼,将所有的不公与污蔑一扫而空。
李浪的话语,如同掷地有声的金石,回响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坐在桌边的三位大爷——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的脸上或冷漠、或犹豫、或狡黠,却无一不是旁观者清的态度,让李浪心中更添了几分寒意。
“你们这群所谓的长辈,就是这样眼睁睁看着我被诬陷而不作为吗?”李浪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失望,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公正的渴望,以及对这些冷漠态度的愤怒。
贾张氏被李浪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脸色煞白,手指颤抖地指着李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那模样既狼狈又可笑。然而,这并未平息事态,反而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另一个人的怒火。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汉子,如同怒目金刚般冲到了李浪面前,那正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何雨柱,人称“傻柱”。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怒意,粗壮的拳头高高扬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李浪击倒在地。
“李家小子,你今儿个要是不给贾张氏道歉,我就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傻柱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四合院内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他的拳头在李浪眼前晃悠,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胁。
李浪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傻柱那双因愤怒而充血的眼睛,心中却是一片冷静。他深知,傻柱虽力大无穷,但头脑简单,容易被人利用。此刻,李浪更像是一位即将步入战场的勇士,准备用智慧和勇气迎接这场无妄之灾。
“傻柱,你以为凭你的拳头就能让我屈服吗?那我告诉你,大错特错!”李浪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毅。
傻柱见状,以为李浪是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更加得意起来,一把揪住了李浪的衣领,粗鲁地将他拉近自己,恶狠狠地问道:“说,你这个所谓的迪特分子,车轱辘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李浪突然身体一侧,巧妙地挣脱了傻柱的束缚,同时借助这个机会,反手抓住了傻柱的手臂,轻轻一扭,便让傻柱吃痛地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傻柱的叫声响彻四合院,打破了原本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