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玥:“我是爱随心所欲。那你堂堂王爷呢,就这样的行事作风,还怎么好意思说我?”
燕寻安最重规矩礼仪和处事风范:“本王处事宽和有理……”
“哪里宽和?哪里有理?我一心一意救你,你却用剑指着我,你的理,就是以怨报德吗?我为了救你,是扒了人衣服,可这事也不大吧,你就用上剑了,我看你的宽和,就是大惩小戒。”
燕寻安被她呛得慌,也被这两日憋得慌:“听人把话说完是礼貌,你连这个都没有。况且冒犯本王,以大不敬之罪,可以论处斩。而你,新婚当夜便言语冒犯本王。进府后,更是伙同下人,整蛊本王一日一夜还不休止。今日更是过分,擅自挖了本王的院墙,害本王入坑,私闯密室。再细说下去,可谓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冒犯本王。
你自以为是的好意,对本王都不是善举,只是冒犯。本王念你新婚不久后,就会守寡,不与你计较,放纵你。这不是宽和是什么?你动本王最重要之人在先,本王找你算账在后,这不是理所应当的理吗?”
温瑶玥没想到他这么能说会道,还在真的有些辩不过,那就不辩了:“有多重要?”
“什么多重要?”燕寻安气红的眼,被这么一句,问到接不上话,不是在辩论宽和有理吗?
温瑶玥补充:“密室的花,呃,韵儿,对你有多重要?”
燕寻安才不想和她聊如此亲密的话题,剑柄转动:“见血吧。”
“我马上毁了密室!”温瑶玥吓得大喝。
燕寻安嗤笑:“就你,想毁还得先看看我的剑,能让你下地走路不?”
温瑶玥的脖子,出现了血痕,她愤怒了:“你房子的西面墙,我已经命人连夜挖好了暗渠,只要我一声令下,护城河水,就会淹了你的地下密室。”
“你,你让谁干的?”
面对燕寻安的惊问,她才不会说是巡府卫统领李川,只胁迫:“只要你不动我,还有你好好活着,我就不会水淹密室。”
燕寻安反而不慌了,水淹密室,正好将他和韵儿水葬:“随你高兴。”
但他也不想动她了,左右不过是不想守寡的新妇,也有些可怜,将剑收回:“虽然圣旨赐婚,不允许和离,但我会请父皇让你再嫁。明日回……”
“我谢谢你全家啊。”温瑶玥愤慨,她操控全府,努力摆脱的局面,感情在他眼里,是恩赐。
燕寻安的怒意再次被激起,那仅有的同情立马消失:“没礼貌,没教养,你就守你的活寡吧。”
温瑶玥双臂环于后脖颈,与他脸部的紧绷线条,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可是真谢谢,所以,为了表达谢意,我决定,不用护城河水,我要用粪水淹密室,你俩臭一块吧。”
“你敢!”燕寻安想要杀了眼前之人。
温瑶玥慵懒着身子,眼里却也泛起了寒芒:“我就敢了,你自以为是的好意,对我也不是善举,是戕害。”
空气开始静谧,两人都不妥协地僵持,让呼吸声变得明显,隐隐透出缓和的意味。
燕寻安好男不与女斗,先开口:“不知好歹,那你直说,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