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是谁了,我是你。。。。。。太太!”
薄寒骁面无表情,操纵轮椅离开。
而她摇晃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下一刻,她的双手撑在轮椅上,俯身,视线和他平视。
“说起来,结婚这么久,你还没叫过我一声,嗝,老婆吧?”
时颂一张嘴,便是扑面而来的酒气。
薄寒骁讥诮,“你配吗。”
“我为什么不配?”
也就喝醉时,她能这样大着胆子质问。
“我不够漂亮,还是不够出色?还是说。。。。。。你心里藏着别人?”
这些话,她压在心头闷了很久。
酒壮怂人胆,大概就是她了。
薄寒骁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眼神里的薄凉,让她渐渐清醒。
只恨自己没再醉一点,这样,心脏也不至于那么疼。
“时颂,演技这么拙劣,就不要再演下去,我看着恶心。”他嘲弄的说。
时颂身形一顿。
薄寒骁操纵着轮椅,从她身边经过。
连一丝余光都吝啬留给她。
恐怕,能让他留下的,也只有那个女人了吧。
如若不是车祸,薄太太的位置一定是属于那个人的。
而她时颂鸠占鹊巢,早晚有一天会被踢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