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不耐的凝眉,用一只手尝试之前的动作。
可频繁乱动不得章法,反而压得时颂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时颂尴尬的提议。
薄寒骁默了几秒,点头。
时颂费劲力气,将他拖回轮椅,而身上已经粘湿一片汗水。
“时颂,记得你今天说得话。”他道。
时颂看着远处的落日,心脏刺痛了下。
她忍下苦涩,“等你站起来的那天,就是我归还薄太太位置的时候。”
她本要推着他回去。
但薄寒骁不过片刻,便学会了如何操纵轮椅,不需要她推。
时颂望着他的背影。
兴许用不了多久,他就彻底不需要她了。
时颂走进客厅,佣人忽然惊呼一声。
“少夫人,你的后背出了好多血,我这就去叫医生。”
时颂摸了摸身后,再看掌心已经血腥一片。
想来,是被石板摩出的血渍。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好。”
马上婆婆就要回来了,时颂不想此时惊动旁人。
“可要是感染了怎么办?”佣人担心的道。
时颂说,“把药拿到卧室,我自己涂吧。”
她回到主卧时,薄寒骁并没有回来。
从衣柜拿出替换的衣服,她正要脱掉上衣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
“大嫂,你要的药,我给你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