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没想到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你的身材还跟以前一样好。”
时颂忍着痛意,撑起身体。
脖颈被掐的青紫,她浑然不知般的,坐在床上。
“只是可惜上半身的条件再好,却行使不了你该尽的夫妻义务,也只能算是个花架子。”
薄寒骁像是遭受奇耻大辱般,攥住她的手腕。
“时颂,你真下贱!”
时颂挑眉,“下贱?我可是你名正言顺娶来的老婆,就算现在把你扒光,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他的手攥得越来越紧。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手腕已经淤青一片。
可手上的痛,也没有她心上的失望来得难受。
他的腿依旧没有任何知觉呵。
忽然想到了什么,时颂眼里蓦地划过一丝期冀,若有所思的开口。
“说起来,自打我们结婚之后,你都没碰过我,现在你又这副样子,恐怕我在外边给你带绿帽,你都不知道吧?”
时颂的视线从他愤怒的面容,渐渐下移划过他的胸膛。
然后挥开他的手,找到绳子,将他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
让他挣扎不得。
“时颂,你想干什么?!”
薄寒骁咬牙切齿的道。
时颂熟视无睹,掀开了被子。
想起医生的话,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但强忍着难堪,镇定自若的说。
“你激动什么,我只是例行检查你身体的康复情况而已。”
房门已经锁死,她不担心有人闯进来。
不过片刻,薄寒骁就被扒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