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冒出一片冷汗,但一想到自己服用的可是暗市邪医的药,贤王便又镇定下来。
听说那邪医与太白道人是克星,两人年轻时就很不对盘。
他相信邪医的药,更何况,那来的又不是太白道人,他有什么好怕的!
“嗯。”昭元帝现在看太子倒是有几分顺眼:“你们二人谁先来?”
李大嘴抚须道:“那就让这位姑娘先看,看完再由老道再看。”
田水仙对着李大嘴有礼的点了一下头,就从行医箱里拿出一根弦丝,对贤王府的婢女说:“将弦丝系在贤王殿下的腕处。”
婢女接过了弦丝,为贤王系上。
不多时,田水仙坐在了外堂,当着昭元帝的面弦丝把脉。
昭元帝心中气血瞬间涌上。
阿甄也会……
阿甄第一次到他府上为他看诊的时候,便是弦丝诊脉。
时间一点点过去。
昭元帝目不转睛的看着田水仙,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光。
可对于躺在床榻上的贤王而言,却是一份煎熬。
这脉到底要看多久,又看出了什么问题来……
又过了一刻钟。
田水仙才收手。
她起身对李大嘴又福了一个身,准备收弦。
李大嘴道:“诶,不必收,此弦借我一用。”
说完,他自己搬来一张椅子,将弦丝一挪,弦丝缠在了食指与中指处,悬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