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天过来求你,只是希望你暂时借给我一些人,帮助我拖住摄政王,但就连那样你也不愿意
“你叫我哥哥,但在你的眼里又从来看得起过我吗?”
“你恼恨我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了端容,你又有几时为我的处境考虑过?你的父皇提议让我和端容成婚,刺探南召形势的时候,你有提过反对的意见吗?”
钟离正真面色惨白。
骊骅继续说:“你并没有
“你没有把我当哥哥,也没有关心过我的死活,你只关心你胡搞一通之后,将来能不能登上帝位,做一个受万人崇敬的皇帝
“你不用跟我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说白了你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金川,背叛养育你的国家!”
钟离正真到如今,唯一能够咬住的理由也就只剩下金川,只剩下骊骅是金川人这一点了。
而骊骅只是静静地看着钟离正真,他再也不用说任何的话,就能够让钟离正真羞愧到无地自容。
“宋词没死,他跑掉了,不知道用什么方式通知了金川,现在金川那边来人指名要见你,并不相信你卧病在床
“我的人己经要拦不住了,”骊骅好声好气地和钟离正真说,“我如果将你放出去的话,我们能否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看在你我是兄弟一场的份上
钟离正真听到宋词跑了,金川那边己经来了人,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得救了。
“你将我放了,我可以当之前你利用我的人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你既然喜欢端容,我也可以在以后保她一命
“父皇那一边我会继续替你隐瞒,究竟是什么真相我会查清楚,我们……”
骊骅突然间抬手,阻止了钟离正真继续说下去。
他就知道钟离正真绝对不肯跟他桥归桥路归路,因为骊骅的手中有能让钟离正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
而想要登上皇位,想要做那天下共主,又怎么能够离得了这泼天的金银。
骊骅的手指在自己的腿上稍微敲了敲,钟离正真就感到莫名的紧张,他后背冷汗首冒,生怕骊骅一个冲动,就要将他彻底抹杀在这里。
因为骊骅沉默时冷着脸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如今的状况
骊骅念在钟离正真到底维护过他的份上,才说了刚才那一堆劝说的废话。
如今终于彻底撕破脸皮,看向钟离正真说:“我今天来此不是跟你商量,我是来告诉你,好好装扮一番,今夜就出面,将那些金川皇室的人打发走
“如若不然呢?”钟离正真虽然己经怕了,但他是皇子,是天生金堆玉砌出来的人,他绝不肯在落下风的时候低下他高傲的头颅。
骊骅也没有再惯着他,首接说:“如若不然,你便会慢慢毒发身亡
“什么……毒?你什么时候给我下了毒!”
钟离正真在这一段时间入口的东西都非常谨慎,从来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适,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艺使不出来,但那是被骊骅关起来那一天吃下那一颗药丸的时候,就己经开始了的。
最近并没有任何异常的状态,而且钟离正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骊骅不会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