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甘琼英昨天晚上率先败下阵来,说尽了好话,又是哀求又是叫好夫君,实在扛不住两股战战,还挤出了两滴猫尿,总算是让骊骅心疼地停下了,实在是颜面尽失。
甘琼英决定从今天开始就练习体能,她就不信了,等她练得像施瓦辛格一样强壮,骊骅到时候还不败下阵来!
甘琼英想到自己变成肌肉猛女,到时候骑着骊骅把他搞得哭唧唧的样子,忍不住就趴在骊骅的肩窝笑起来。
当然是胡思乱想的,就她这个小体格子想长点肉都有点困难,还练成施瓦辛格?
“笑什么?”骊骅开口,声音也有一些暗哑。
毕竟昨天晚上又不是甘琼英一个人练嗓子,甘琼英说了一声喜欢听骊骅哼,骊骅就再也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愉悦。
怎么形容呢?
反正甘琼英听得整个人神魂颠倒,最后要不是实在扛不住了,绝对会被骊骅这个“小妖精”,榨干骨髓。
“没笑什么,我好饿了,”甘琼英说,“难道你不饿吗?”
“你出了那么多的力,今天膝盖疼不疼呀?”
经过昨天晚上两个人彻彻底底地对彼此的一切都熟悉了,骊骅现在又是因为刚刚苏醒,这种慵懒的劲头还没有过去,羞涩还没有从身体里醒过来,迷迷蒙蒙中,倒是真的回答了甘琼英:“左腿有一点酸疼……一会儿热敷一下就好了吧
甘琼英仰起头看向了骊骅,骊骅闭着眼睛,凌乱的头发搭在脸上,黄昏的暖阳顺着油纸透过来,将屋子里熏蒸成一片暖色。
骊骅俊美得像一幅油画一样,甘琼英亲了亲他的下巴说:“没事,今天晚上我在上面就好了!”
“我……唔
骊骅非常精准地把甘琼英的嘴捂住了。
然后他微微睁开了一些眼睛,带着无限的笑意和柔情,低头亲了亲甘琼英的额头。
通过一晚上的深入了解,他己经知道甘琼英是只纸老虎了。
嘴上说得那么厉害,一开口就能让骊骅面红耳赤,无所适从,但动了真格的,只知道满床乱爬。
因此骊骅的眼神还有一点揶揄,把甘琼英也弄得脸红了起来。
一大早上两个人像两个熟透的苹果,对着红了一会儿,甘琼英一把推开了骊骅,感觉有点没面子先下床了。
然后她气势汹汹地穿着骊骅的宽袍,打算下地叫满月进来伺候她穿衣服。
结果脚一踩在地上,首接扎猛子一样,一个猛子“噗通”倒在地上,肩膀磕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