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一下子正戳在摄政王那“名不正言不顺”的逆鳞之上。
甘琼英还嫌刺激给的不够,继续道:“摄政王身为外臣,宴席散了,这个时间还不出宫……难不成是在这后宫之中,有什么相好的?留下来准备秽乱后宫啊?”
“不对呀,是我错了,摄政王怎么可能秽乱后宫,哈哈哈哈,我忘了摄政王根本就不能……”
“甘琼英!”司马瑞突然间连名带姓地吼了一声,打断了甘琼英的话。
他打断的非常是时候,如果再晚一秒甘琼英就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抖落出来了。
而且司马瑞虽然心中非常的愤怒,但作为一个外臣,还是在无朝会的中秋,确实不能留宿宫中,连以彻夜批奏折为借口,留在议政殿都不能。
他俊美的面容狰狞了片刻,挂上了阴沉的笑,一甩衣袍,对着甘霖不恭不敬道:“臣告退
然后大步流星,路过甘琼英身边的时候,还小声说:“你会后悔的
甘琼英心说我后悔你妈。
今天甘霖在大殿之上彻底撕破了最后的遮羞布,以后想再修复基本上不可能,现在己经到了可以往对方的脸上吐唾沫的环节了。
甘琼英又何必在顾忌什么彼此体面,她本来就擅长猥琐发育。
她大声指挥着门口的羽林卫,指着摄政王的背影说:“你们几个快点分批巡视,一旦看到有人在皇宫之中乱窜立刻来报,秽乱后宫的淫徒,可是要送进内牢先阉割再砍头的!”
摄政王走路都像是踩棉花,他的背影一首伟岸而笔挺,走路也稳重,但是现在快被甘琼英气到飞起来了。
倒是甘霖,从来没见到过摄政王司马瑞在一个人的手中吃过这种闷亏,还没有办法反击,忍不住笑了一声。
走到甘琼英的身边道:“阿姊还像当年一样厉害
当年的端容公主为了护着甘霖,和恶仆人干架,小小的干巴巴的一只,却从来没怂过。
这一刻两个灵魂似乎和时光一起,重叠在甘琼英的身上。
她在满殿辉煌摇曳的灯火之中,回头看向甘霖道:“我是阿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