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压抑又黑暗,高昂又破碎。
嗓音犹如天籁,直冲人的天灵盖!
连酒保都加入了呐喊!
舞台地上,扔满了钱,银行卡一张又一张。
这一幕,疯狂又荒唐。
不知过去了多久,乐队的乐器似乎都被玩了一遍,累了,黎纤才止住声,跳下高台,走到吧台边,端着那杯酒保新调的烈酒一引而尽。
有酒渍顺着唇角滑落,蔓延进那修长脖颈里。
透着妖冶。
无比诱惑。
有人不断靠近,还有人起哄让她再来一曲。
连霍谨川都喉结滚动,眼神幽深漆黑如墨。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嘹亮的驱逐声,是络腮胡带着一群人回来了,气势汹汹。
其他人看见是他,瞬间退开。
“虎爷,就是他们!”络腮胡朝身后男人告状,“他们打我,还砸你的场子!”
沈丘虎指尖夹着烟,吞云吐雾的走过来,“让我看看是谁,敢砸爷的场子!”
半夜还在这的,都是在这临江混的,自然认识几个人物,尤其眼前这个。
惹了他们,绝对没好下场!
有人大着胆子开口,“虎爷,那美女没砸场子,就是唱了个歌,打了个鼓。。。。。。”
“是啊,谁说她砸场子了,我们很喜欢她的表演!”
“就是!”
一群人被蛊惑的迷三倒四,也不怕了,全开口喊。
络腮胡恶狠狠望过去,“都给我闭嘴!”
他带来的人,亮了亮手里家伙,瞬间吓得谁也不敢说话。
“虎爷,真巧啊。”黎纤坐在高脚凳上,脚尖一点地,带着凳身转动过来,身子后仰,背抵着吧台,举了举手里酒杯,笑的慵懒灿烂,“喝一杯?”
她那张脸撞入眼睑,沈丘虎整个人一抖,手里烟都掉了,有些打哆嗦,“你。。。。。。你怎么在这。。。。。。”
“虎爷?”络腮胡一愣,“您认识这小娘们?”
“娘你个头!妈的!”沈丘虎猛地一脚踹上去,“艹!这特么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