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陆子清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林音,“要不要吃?”
“我买了一些,”林音笑着,“你们怎么在这里?”
“校长总是端着架子,我来带他体验人间烟火,”陆子清抱着顾遇之的手臂,“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凌琛被狗咬了,我们去打了疫苗,刚经过这里。”林音说得很委婉。
“被狗咬了?”顾遇之实在是太好奇了,“什么狗?”
“嗯……大狗!”
顾遇之:……
凌琛居然会被狗咬?
他好端端的去招惹狗做什么?
郁抑症的人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吗?
“好羡慕你们啊,这么自由,”林音笑着,“不如你们干脆结婚吧。”
“我也想啊,但是现实不允许啊,”陆子清感叹,“导演,我才羡慕呢,你们双方几乎都是父母双亡,没人拦着,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但是你看看我,唉,我妈还以为我们是亲表兄妹呢,还以为我们只是在演戏呢。”
“你们什么时候去摊牌?”林音问。
“等你的电影结束,”顾遇之笑了笑,“子清的妈妈,最近身体也不好,这件事要慎重,不能太随意。”
陆子清苦笑了一下,“你们能结婚的,为什么还不结婚?”
林音叹息,“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凌琛,为什么还不娶我?”
几个人站在一起聊天,聊到正开心的时候,凌琛回来了。
他扛着糖葫芦回来了。
没错,是扛。
他把卖糖葫芦老头的全部糖葫芦都买了,而且扛着人家的插糖葫芦的草墩子就走了。
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一个绝美的男人扛着一个插满糖葫芦的糖葫芦架,真的太惹眼了,搞得整个小吃街的人都在看他。
而凌琛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周围人的目光,只扛着架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林音走了过来。
此刻,林音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总裁能不能不要总是干这种丢人的事情?
顾遇之看着凌琛一脸的严肃,不觉地在心里感叹:有郁抑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凌琛走到林音面前,将一大束糖葫芦递到她面前,“送你。”
林音:……
凌琛从插糖葫芦的草墩子上拿出一个,递给了小花儿。
小花儿接过来,“叔叔,这么大,我们怎么带走?”
车上又放不下。
凌琛皱眉想了想,“把糖葫芦拿下来,把这架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