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很贵很稀有了?
大半夜的,喝这么好的酒……不好吧?
“我不懂酒,喝什么都好。”林音想原地消失。
可,凌琛已经将酒拿了出来,而且正在打开,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吧台前,凌琛和林音并肩而坐。
凌琛为她倒酒。
红酒的醇香的气息扑来,但也遮不住凌琛身上那种干净的香味。
可能他们坐得太近了,偶尔肩膀相互触碰一下,林音感觉自己的心就颤抖一下,血液在奔腾,在叫嚣,似乎即将要冲破什么。
为了掩饰内心的感觉,林音仰头将一杯红酒喝了个干净。
然而,酒有些上头。
林音的酒量还可以,迅速稳住心神,“再来一杯?”
她不是要喝酒,只是不喝酒,就这个干巴巴地面对着凌琛,她会有不纯洁的念头。
单身这么多年,她也从来没有渴望过男人,今晚这是怎么了?
内分泌失调了?
凌琛给她倒上一杯酒,“少喝一点。”
林音接过酒,“凌琛,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嗯?”凌琛很意外。
“好酒要配着故事才有意思,”林音一只手支着脑袋,转头,一脸慵懒地看着凌琛,“你要不要听?”
“好。”凌琛认真地看着她。
“从哪里开始讲呢?”林音想了想,“就从我妈开始讲吧。”
林音喝了一口酒,“我妈跟我爸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经有了老婆,我妈单纯的以为,我爸不跟她结婚,是因为家里不允许她这样没身份没地位的人进入豪门,所以,就一直藏在暗处,生怕被林家的人发现。”
“后来,等贺华雯找上门,她才知道我爸是有家室的,”林音苦笑了一下,“她带着我跟弟弟离开了我爸,一个人工作养活我跟我弟弟,本来日子过得还算平静,但贺华雯并没有放过我们。”
“那个时候,我还小,并不知道他们都用了什么手段,但我经常看到我妈满身都是伤痕,后来,我妈死于伤口感染,我跟我弟弟被我爸接回到了林家……”
林音一边喝着酒,一边讲着当年苦涩的故事。
“他们用针扎我,用烟头烫我,给我们吃发霉的饭菜,还脱光我的衣服用鞭子打我,让我跪在地上给她擦鞋……”
“林音……”凌琛伸手,握住她的手,“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
“我想说,”林音抬头看着凌琛,眼睛湿漉漉的,“凌琛,我想把我的委屈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