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瘪瘪嘴巴,既然他不想听,林清浅就不说。
看着林清浅像个猫一样乖巧的不行,宴君夜整个人越发的放肆,起身坐在林清浅身边,宴君夜把人抱在腿上禁锢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林清浅谨慎起来,双手撑在宴君夜的双肩避开宴君夜的伤口:“宴君夜,你能不能不要发疯,像个正常人一样跟我沟通?!”
林清浅琢磨不透宴君夜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她很清楚她不能惹恼他:“你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宴君夜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林清浅忍不住挑眉:“好,你说!”
林清浅谨慎的眼不放过盯宴君夜任何表情。
虽然心里一阵狐疑,但是这对林清浅来说是个机会,她必须解释:“那天我下班在门口等你,江牧尘给我电话说要出国见我最后一面。”
见宴君夜情绪稳定林清浅继续开口:“她送我的手链是给我的临别给礼物,我醒来人已经在酒店了,江牧尘跟桑柔联合起来算计我,给我下了药。”万合中文
林清浅虽然没有把柄,但是笃定这件事情跟桑柔脱不了关系:“那天对你开枪是你逼我的,我不想!”
见宴君夜薄唇紧闭依旧不开口,林清浅硬着头皮又解释了一句:“江牧尘她根本没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想让我看清楚你不爱我不信任想让我看清事实,我跟他是清白的!”
宴君夜点头,握住林清浅的手突然扯住摁在了自己的伤口上,瞬间翻脸:“他说的没错,我是不爱你不信任,像你这种女人哪里值得我爱,哪里值得我信任?!”
林清浅虽然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别,可是心脏深处依旧阵阵闷痛,看着宴君夜,咬紧牙关不再开口。
宴君夜整个人又冷又阴骛,用力掐住林清浅的脖颈逼着林清浅看向自己:“三年前,我勾勾手指你就跟我去了酒店,心甘情愿被我睡了一个月,出狱之后寂寞难耐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江牧尘,林清浅,你是有多缺男人?!”
宴君夜声音不大却足够残忍,盯着林清浅双眼狠厉,一字一句开口:“在我眼里,你跟婊子没什么区别,只是没被我玩腻的女人而已,跟你隐婚我只是嫌麻烦想找个长期保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浑身颤抖的厉害,宴君夜心里一阵烦闷猛地把林清浅推倒在地板上。
林清浅撞上玻璃茶几的边角疼的闷哼出声,嘴里一阵腥甜,下唇咬出了鲜血愣是倔强的不让眼泪再滚落下来。
宴君夜从身上掏出一张合同扔在了茶几上,粗鲁的掐住林清浅的脖颈眼神里全都是厌恶:“像你这么肮脏下贱的女人连做我的保姆都不配,你只配做我暖床泄欲的工具!”
万合中文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