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睡二楼,一个睡一楼,这是为了避嫌。
池鸢只觉得他考虑的十分周到,也就点头。
“好,那我去休息了,学长你也早点儿睡。”
池鸢走到走廊最边上的房间,洗完澡出来,还是没忍住拿出了手机,依旧没信号。
她只好躺在床上,安静的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她听到外面的风声。
起床一看,山林间果然开满了花。
她连忙打开窗户,只觉得呼吸间都是鲜花的香味。
洗漱一番,下楼后,她看到饭桌上已经有面包和牛奶。
填饱肚子后,她就推门出去了。
靳舟墨正拿着照相机,对着那些山林间拍照。
池鸢赶紧去拿出了爷爷的陶瓷罐。
靳舟墨停下,指了指远处一颗光秃秃的树,“要不把老爷子的骨灰埋在那棵树下吧,那是桃树,等冬天过去了,就会开花。”
池鸢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里毕竟是靳舟墨朋友的地方,贸然埋下一个外人的骨灰罐,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介意。
靳舟墨看出了她的顾虑,笑了笑,“他从来都不信这些。”
池鸢点头,在一旁找到了铲子,在树底下铲了一个小坑,把骨灰罐放了进去,又贴心的把土埋上。
靳舟墨没看她,而是继续拍周围的风景。
等一切结束,两人便走向了来时的车,打算离开。
而另一边的栖霞寺,霍寒辞已经到达了这里。
听到这里的僧人说,池鸢确实来过这儿,但是前一晚就已经离开了,而且是和一个男人一起离开的。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