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张嬷嬷便一直在外面跑来跑去看合适的房子,只等有合适的便定下来。
这日,宜宁她们旁边搬来了一对夫妻,原以为只是寻常夫妻,可是晚上却听到男子对女子的吼声。
“你是蠢吗?倒茶都倒不好。”
宜宁以为是寻常拌嘴,到了第二日,又听到男子的声音。
“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接下来就是女子低声求饶,宜宁听着有些难受,她想制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到了晚上,隔壁又传来了声音。“为什么不会伺候好老子。”
女人低声哀求,自己来了月信,不太方便,求着男人不要那么大声。
男人却不管,越来越大声。“我娶你就是让你伺候我的,你不伺候我,你想干嘛,要找别的男人吗?”
女人觉得丢脸,越发小声哀求,男人却不依不饶。最后听到女人低低的抽泣声,和男人满足的声音。
宜宁翻来覆去,越来越觉得刺耳。
张嬷嬷从榻子上起身,拍着她的背。“世上有些男子就是这样的,没什么奇怪。你快睡。”
翌日中午,又是男子的声音。“你怎么这么蠢,让你去取个菜,我说了,要酒,你为什么不拿?”
女人低声哀求,卑微讨好。“夫君,我现在马上去拿。”
“你拿了有什么用,你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完男人便借着借口,用巴掌扇女人的脸。
宜宁觉得男人并不是真的生气,他只是欺善怕恶,看菜下碟。找一个很无趣的借口去打比他弱小的女人。
宜宁有些听不下去,带着帷帽出了门,发现没人出来制止,她只得自己走下楼。
宜宁招呼了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小二。
“楼上有个很吵的男的,你帮我想想办法,说完便将银子递给他。”
小二看到银子,了然的点点头,收下便走了。
宜宁走了回去,又关上了门,隔壁的男人好像越来越生气,又用脚来踢自己的妻子,宜宁隔着墙都能感受到那一脚一脚的力度,隔壁的女人只是闷闷的哭,痛的受不了便哀求,男人看她越哀求,就更指责她哪里不对,说要教训她,让她警醒。
过了半刻钟,终于有人来了。
一个粗旷的男声用力砸门。“哪个杂种吵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