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为。
‘吱呀’一声轻响,病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来。
褚容鸣来了。
他担忧走到床头坐下,将王暮雅紧紧拥入怀中,就好像那个悔婚的男人不是他:“雅雅你怎么样?”看着王暮雅苍白的小脸,他蹙眉温柔斥责。
“是不是又没吃饭,故意折腾自己让我担心?”故意折腾?王暮雅启唇,哑然无声。
闻着他身上廉价的百合香水味,心头忽得一哽。
褚容鸣因为她喜欢百合,曾当众夸过百合香,自那以后白若雨就开始学她,从香水到穿搭。
这种廉价的百合香,她曾经在白若雨身上闻到过无数次。
恍惚间,记忆飘到了大学时那栋教学楼里。
那天,白若雨喷着百合味的香水,穿着和她同一风格的白裙,站在褚容鸣跟前,递上亲手做的便当——褚容鸣却直接抬手打翻,怒气冲红了眼:“白若雨你贱不贱?雅雅用什么你就用什么,东施效颦只会自取其辱!”可现在,褚容鸣竟然自愿染上这廉价的味道。
王暮雅被这刺鼻的味道呛的窒息,心脏处无尽的心酸蔓延,疼的她满头冷汗。
“……我没事。”
她推开褚容鸣。
那个曾经连她蹙眉都要心疼半天的男人,此刻却半点不察她的异样。
他似是舒了口气,自然的提到白若雨:“我去看过她,她瘦的厉害,医生确实说,她活不过这个月……所以呢?”王暮雅打断,直觉这不是他真正要说的。
她沉沉吸了口气,整个肺像是浸在水里,疼的她宛如吞刀。
褚容鸣犹豫了一瞬,才小心翼翼说:“白若雨她马上就要死了,她说她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我……”王暮雅眼底瞬间氤氲起水雾,喉咙仿若水肿紧的发疼:“所以你要娶白若雨?褚容鸣,你还记不记你从前发过毒誓,这辈子非我不娶?”褚容鸣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