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慌气短。
商仲伯脸色越来越煞白。
抱着小年年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秦森忙把小年年接过来,抱在怀里,“董事长……”
想安慰着。
那些安慰的话,却堵在秦森的喉咙处,感觉苍白无力。
垂头,看到怀中接过来的小年年。
小家伙只比他的女儿蓁蓁小三个多月,看上去却小得可怜。
要是商陆真的不会回来了,孩子怎么办,董事长怎么办,乔荞怎么办?
秦森不敢往下想……
商仲伯憔悴无力道,“阿森,事情还没有确定,不要让乔荞知道了
乔荞本就没有坐好月子。
要是再发生点什么事,商仲伯怕她扛不过去。
“我怀疑何启东那小子对大家隐瞒了什么秦森无比堪忧道。
这时,怀里的小年年哭了一声。
将本就心乱的秦森和商仲伯二人,扰得更加心慌意乱。
怀里的小年年还在哭。
秦森检查一番,是小家伙拉纸尿裤里了。
秦森也不嫌弃臭,给小家伙洗了个屁屁,重新给小家伙穿上了纸尿裤。
这时,两人才又继续刚刚的话题。
秦森又说,“董事长,如果何启东和李宴真的联系到了商陆,商陆不可能只给乔荞打电话,而不联系我。我预感特别不好
“……”商仲伯沉沉地吸了口气。
堵在胸腔处的那口窒闷之气,似乎要将他的胸膛撑破。
又沉沉地吐一口气,做完一个深呼吸,商仲伯才无力道,“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我会亲自跟乔荞说。我们爷俩,会挺过去的
他已经完全拿乔荞当女儿对待了。
这个时候,虽也万般担忧商陆的安危。
可更多的,是心疼乔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