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尉迟明朗剑走险招。
荆北霆旁观者清:“显而易见,尉迟明朗想要借此除掉他们其中一个。”
苏墨有些头疼:“他都还没在尉迟集团站稳脚跟,这时候动手,未免太冲动。”
“他已经等不及了。”荆北霆狭长眼眸微眯:“尝到权势后,欲望跟野心就会无限放大,他不愿意被人压一头。”
苏墨很生气,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反水利用:“要是真出什么事,就是我们背锅了。”
荆北霆一手抚平苏墨微蹙的眉心:“别气,我会帮你讨回来。”
“这件事我自己处理。”苏墨沉下眉眼:“敢算计我,就得付出代价。”
当晚,尉迟城笑着回到尉迟庄园,逢人就赏,开心言溢于表。
尉迟飞雪见状问道:“爸爸,事情成了?”
尉迟城瞥她一眼:“利威办事,你还不放心?”
“爸爸跟利部长办事,我当然放心啦。”尉迟飞雪朝他露出乖觉一笑。
“你怎么还叫利部长?叫人家听了多生分,今天这个事能成,都得靠他,你明天好好替爸爸谢谢他。”
尉迟城拍着她的手,兴奋地差点没当场拉着尉迟飞雪给利威打电话。
但他到底是经历过事的人,还是沉住气,等着结果。
尉迟飞雪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我会好好谢谢他的。”
另一边,铁道火车上。
尉迟台站在火车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想到现在尉迟城气急败坏发神情,高兴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