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弘宗快速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脸上做出一副迷茫又震怒的样子,“哪来的小贼?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快将本宫放开。”
江棠棠笑了一下,“你装的倒是像。”
她说着,微微与祁弘宗拉近距离,“那我再问问你,萧琴蕴都与你说了些什么?我奉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不会有人来救你。”
祁弘宗并不怀疑江棠棠说的话,她若不是将整个皇宫的守卫都放倒,不会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飞速地思考着,要如何才能渡过这一场危机。可背后冷汗直冒,他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他从来没有这般无力过。
这就像一只蚂蚁,和一头大象斗。对手太过强大,完全是鸡蛋碰石头,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明白后,祁弘宗突然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去。
他也不再装了,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这就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江棠棠悠悠道:“当然,你不配合也没关系,我们审问人的方法有很多,总有一种刑具,能让你说真话的。不过是想着你好歹也是西戎的太子,想着给你留一点体面而已。”
江棠棠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但对于祁弘宗来说,这却是奇耻大辱。
堂堂西戎的太子,被人抓起来威胁,任人处置,这是何等的耻辱。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西戎是在他手上出的事。而之所以这样的结果,全因为他的决策出错。
这时候,他是真的后悔了。
他受萧琴蕴的蛊惑,去对陆家动手。
只是后悔也晚了,他如今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
以他的性子,他自是不堪受辱,恨不能拿剑自刎,只是想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