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北铮将盛锦姝的前几句话听进去了,表示赞同。
并说:“姝姝,你坐着,我来收拾!”
他迅速动手,将被褥上的那些“洒床”一股脑的收了起来。
却只匆匆扫了一眼床头床尾的铃铛一眼,就再次抱住了盛锦姝。
“铃铛就别管了,本王觉得,有这铃铛声来助助兴!也是不错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样的话,深邃的黑眸中,跳动着某种明显有些激动的意味……
盛锦姝又羞又惊讶的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还有这一面?
男人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那样的热烈,像是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到他的身体里去……
男人最得意之时——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阎北铮本就位高权重,权势名利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也就剩下这洞房花烛夜,是他春。风得意的。
但就在他想要亲手解开自己缝制的喜服的时候,快要被他的热情蛊惑到失去理智的盛锦姝却反应过来,并用一种强硬拒绝的态度将他推开了。
刚刚,她感觉自己的身上的某处,一片热流……
“怀锦,我……”盛锦姝喘着粗气,将话说完:“抱歉,我小日子来了……”
“嗯?”阎北铮一下没能明白。
盛锦姝只好再解释一句:“女子每月必经之……葵。水!”
轰!
阎北铮只觉得一道无形的雷劈中了自己,脸上顿时浮起从没有过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