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京都皇城第六年,大兴母河决堤,你倒是终于舍得拨钱下去赈灾了,奈何从京官到南地一线贪官污吏侵吞赈灾款,未曾修建堤坝、救灾百姓。
终于致使母河二次决堤,灾民暴增几十万,引发大暴乱。
有几位忠诚良将,拼死阻止了暴乱,查出这一线贪官,万民血书送到你面前,可你看完那份贪官名单,圣旨下去,却只惩治了几个无关轻重的县官,以至于助长了贪官威风,好不容易富有些的大兴,几乎被这些蛀虫掏空。
我从那一年开始,直到今天,都在清扫这些蛀虫!”
“阎雍成,你做皇帝十年,的确没有什么太过,却是小过不断,若非本王和父皇留下的几个老臣帮你擦屁骨,你这小过,都是要成弥天大祸的!
你不算是个好皇帝,却也不是个暴君,若能克己奉公,我们这些人也愿意再陪你走下去。
可你如今在做什么?
你生的那些儿子,哪一个有拿得出手的功绩?你迫不及待的将他们封王封爵?
你身边那些谄臣的话就那么好听,让你连是非黑白都分辨不清?
——就算你觉得这都无伤痛痒,或是你就是容不下我阎北铮了。
那么,你明枪暗箭的来,我都奉陪。
——可你在想什么?你要用我大兴将士十年血肉换来的大国安稳,去跪舔我们的手下败将。
你想和楚君临结盟来对付我是吗?
那你问你,你打算用什么样的条件换得楚君临杀我一个?
是把埋葬者我大兴忠骨的边疆达成割让给他?
还是把国库的存银存粮分出去一半?
——阎雍成,你有私欲我可以容忍,但你这样做,是在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