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做早饭。
想到还要给贺远哲做早饭,云舒便觉得闹心。
可她偏偏没办法拒绝老爷子。
她刚走两步,便感觉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堪堪此时,房门打开。
贺衍时看到云舒一脸痛苦地按住眉心,他连鞋都忘了换,紧张扶住云舒:“怎么了?”
云舒有气无力:“可能是一夜没睡,突然站起来。”
说完,一股薄荷味在鼻尖萦绕,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大步往后退。
步子迈大了,小腿磕到了茶几,身子失控地往后倒退。
贺衍时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云舒的腰。
昨日被他触碰的滚烫,仿佛已经根植在肌肤深处,一触碰,云舒浑身便要烧了起来。
她面红耳赤要推开贺衍时。
贺衍时暗哑着嗓子:“别动。”
清晨,对于男人来说,是危险的。
尤其是怀里还有一个软香似玉的娇娇儿。
云舒蜷缩在贺衍时的怀中:“那你先让我站起来。”
贺衍时扶着她,让她慢慢站起来。
等云舒站稳,立刻像是兔子,逃得远远的。
好似是在防狼。
贺衍时在心中暗骂一句白眼狼,面上却不动声色。
“怎么一夜没睡?”
贺衍时也一夜没睡,嗓子还有几分嘶哑。
云舒往洗手间走去,尽量避开萦绕在鼻尖的薄荷味:“作品还有一点没有完成,就顺便补完了。”
贺衍时扫了一眼电脑桌上的设计作品。
眸子一缩。
“你也要参加设计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