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翦,比儿子脸皮更厚,则是指着茶杯道:“这杯中仙茶,最好也送一些。”
“茶,当然有。”
秦墨探手又从案几下摸出一个粗瓷坛子,嘿然道:“但今日,咱们只喝酒!”
说着,拍开封泥,为父子二人斟满茶杯。
浓烈的酒香,瞬间压过炖肉香气。
王翦见此,眼露精光,口中却是打趣道:“秦相,酒精是用来给军卒伤口消毒,陛下法令严禁饮用,你这是坏法度了啊。”
“父侯平日里也没少偷喝,就别逗弄秦相了。”
王贲实诚人,开口便揭了父亲老底。
“再说,这酒精是秦相研制,陛下法令再严,也管不到秦相头上。”
秦墨听得哈哈大笑:“酒精那东西喝了伤身,陛下颁布法令禁饮,其实也是为军中将士着想。”
“不过,晚辈这坛并非酒精,而是真正的美酒,两位老将军放心饮用。”
武人粗犷,没有不爱酒的。
父子俩闻言,立即各自端杯品尝。
窖藏过的二道锅头,少了燥劲儿,醇厚确非酒精可比。
父子俩一杯下肚,不由眼睛放光,赞道:“美酒!”
“别忘了还有美食。”
秦墨率先夹起一块炖至酥烂的腊肉,塞入口中开吃。
父子俩也不再客气,迫不及待夹了炖肉品尝,却是又香又辣,让人欲罢不能!
两位大秦彻侯,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悦乎,一边吃喝还不忘一边感慨。
“看来,秦相虽节俭,却并不苛待自身。”
“额们父子平日的吃食,与秦相的吃食相比,可称泔水矣!”
……
两日后,秦王宫御园。
嬴政身穿玄黑便服,观看长子扶苏舞剑,点评道:“华而不实,终究少了锐气。”
“你若与秦墨捉对厮杀,怕是眨眼便已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