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北闪身避过,道:“既然你不是生那小舅子的气,为何这副德性?”
李翊缄默不语。
曾少北回过神来,长长叹息道:“看来,又是为了嘉和郡主了。”
说到这里,曾少北恨不成钢道:“殿下,不是我说你,你明知这一切是睿王的阴险计谋,你还要同姑娘生气,也难怪陆家小公子要来骂你了。”
“可她与聂湛之间,确实有一些事情解释不清……”
李翊终于开口了,声音闷闷的,难得的没什么底气。
曾少北道:“说实话,陆姑娘是难得的睿智、知道顾全大局的姑娘家了,当时那样的情形下,她没有哭哭啼啼的为自己申冤,而是一针见血的指出睿王的目的,劝你保持理智,实属难得了。”
“你甩下人家走后,人家也没有生你的气,而是吩咐长亭控制场面,不要让意外发生,这样的女子,去那里找?”
“说到底,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你,怕你出事罢了。”
“而她与聂湛之间的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聂湛迷恋她,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情,陆姑娘一直是拒绝他的。而她对你如何,殿下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最后,他道:“试问天底下,有那个姑娘家敢抗旨也要跟你在一起的,你就别不知足了。”
说到最后,曾少北越发觉得陆家小公子那句‘矫情狗’,骂得很是精准恰当。
听了他的话,李翊越发心烦气躁,看了眼面前的饭菜,冷声道:“把这些都拿走,本王没胃口。”
话音刚落,长亭从外面进来,禀道:“殿下,嘉和郡主在外求见。”
闻言,李翊眸光一震,嘴上却没好气道:“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长亭想到方才在外面,陆晚同他说的事,小心翼翼道:“郡主给殿下带来了酒菜,想来是……”
“想来是知道了殿下今日赢了比试,所以送来美酒佳肴,来与殿下一同庆祝了。”
曾少北接过长亭的话说道。“也有可能是替她弟弟来向殿下认错的。”
李翊听后,脸色明显转霁。
长亭看到他的形容,嘴里的话却不敢往下说了。
曾少北却故意道:“不过可惜了,殿下现在气还没消,不想见人,更没有胃口吃东西,让她走……”
“让她进来!”
李翊冷声打断他的话,又指着桌子上的酒菜,一脸嫌弃的对曾少北道:“赶紧将这些撤下去。”看書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