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李翊终于餍足放过她。
陆晚趴在被褥间,香汗淋漓,李翊起身穿上袍子,替她盖好薄毯,然后打开房门,命守夜的婆子们抬来热水,伺候陆晚沐浴。
陆晚府里的这一批婆子丫鬟,一个个都是李翊审查挑选过的,倒是训练有素,很快就将香汤备好,里面还加了去乏消痛的药草。
趁着陆晚泡香汤的功夫,还将床上的被褥又换了全新的。
陆晚被李翊抱进浴桶里,泡了一会儿,她才有了气力睁眼睛。
又泡了一刻钟,陆晚沐浴完从浴房出来。
她在浴房时听到外面静悄悄的,还以为李翊走了,可等她走到卧房,才发现某人斜倚在床上,神清气爽的看着她。
那双凤眸,黑到发亮,含笑看着她。
陆晚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李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我还有正事同你说。”
陆晚看他的样子,不像骗她,就走了过去。
李翊拉着她上了床,将她拢在怀里,一起靠坐在床上。
“殿下要同我说什么?”
陆晚瞌着眼皮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李翊道:“先前你派去跟踪那伙闹事人的暗卫,回来禀告说那伙人最后接头的人,是睿王府的人。”
陆晚早就猜到今早的事是李睿派人做的,所以并不感到意外。
她早就知道,从她与李翊在一起后,李睿就不会让她好过。
而那样阴险、不顾百姓死活的法子,也只有他使得出来。
今早发生在镇国公府门口的事,李翊在出宫的路上就听说了,也料到是李睿的手笔。
“我已命人将那伙人抓进刑部大牢,他们招认的供词,本王已连夜命人送去睿王府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她:“你可明白本王为何这样做?”
接理,他要将供词上呈父皇,让父皇治李睿的罪才是。
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将供词直接送去了睿王府。
陆晚苦笑道:“我明白的,殿下这样做,都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