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睡得正沉,陡然落入水中,醒了半分。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榨了,眼皮撑不开,感觉到男人在替她洗身子,却还是不好意思的拿手挡住胸前,迷糊嘀咕道:“我自己来就好……”
李翊看着她这个样子,凤眸里漾起笑意,拿开她的手,拿起棉巾,给她擦洗着身子。n
怕扰着她睡觉,他简单给她洗了一遍,复又抱她出浴桶,拿干净的棉巾擦干净。
长亭在外面问:“殿下,可是要送姑娘回去了?”
李翊:“不必!”
长亭得令,连忙退下了。
外间床上的被褥,早已被下人换成干净的床具,李翊将陆晚放回去,又倒了杯茶喂她喝了,这才放下帐帘。
他自己回到耳房也简单洗了一遍,回到卧房熄灭灯火,挨着陆晚的身边躺下,将她抱进怀里,终是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东边天际露白,院子里再次恢复平静。
西厢房那里,邓清妤握帕子的手揪着心口,跌跌撞撞的回到屋子里,脸色惨白如灰。
自三更天小丫鬟回来禀告有女人进了殿下的卧房开始,她就冒夜偷偷去了他的屋子外面。
那些声响,真是生生揪碎了她的心。
尔后,婆子们提进去的水,那换出来的带着暧昧气息的被褥,无一不在告诉她,屋内方才发生了什么。
她全身抖得厉害,等着红妈回来。
不一会儿,红妈从后院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打听到了什么消息,看到她的裤子后,痛惜道:“夫人也去洗一下吧……”
经红妈提醒,邓清妤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
她又羞又恨,终是忍不住掩面呜咽一声哭出了声来。
红妈心疼的上前扶住她,道:“夫人既然这般忍不住,先前何不照老奴的主意,让小小姐去敲门呢。”
邓清妤哭红了眼睛,怆然道:“他连晚饭都不同我们吃,眼巴巴的等着那个女人来,一看就是极看重她,我们若贸然打断他的好事,万一……万一他恼羞成怒,舍弃了我和女儿怎么办?”
现在,她还不敢冒这个险,如今首要,她要先弄清楚房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大神米团子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