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查到了孟寒州的下落。
就看刚刚两个人坐在一起时面色凝重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孟寒州这一次的‘失踪’绝对是故意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内情。
她很想问杨安安那晚为什么要随着孟寒州去香妃院馆,可又怕刺、激到杨安安。
所以,两个人就随意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关于学校的趣事,杨安安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墨靖尧是在十几分钟后上车的。
他才上车,喻色就道:“我下车,我有话要交待孟寒州。”
“快去。”墨靖尧脸色微沉,虽然知道喻色与孟寒州之间没有什么,可是不管喻色单独与哪个雄性生物接触,他看着都不爽。
喻色下了车。
也“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对于她关上车门的这个举措,杨安安和墨靖尧集体一致的拧了拧眉。
似乎好象,喻色不想让他们两个听到她与孟寒州的对话。
喻色到了孟寒州的面前,停下,背对着杨安安和墨靖尧开始说话了。
此时的他们两个,别说是听见了,就算是口型都看不到。
可,人就是这样,越是听不到看不到,就越是好奇。
杨安安这个女人好奇,墨靖尧这个男人也好奇了。
如果是换个人,他绝对不好奇。
可就因为是喻色,他好奇了。
好奇喻色这样背着他背着杨安安究竟要与孟寒州说什么。
因为,他虽然看不到喻色的表情听不到喻色的声音,但是他看到了正对着他的孟寒州在听喻色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杨安安也看到了。
此时的布加迪车外。
喻色站在大片大片的野菊、花花圃边上,正对着孟寒州,“我已经告诉了你她的身体情况,你还不说吗?那晚你到底对安安做了什么?”
孟寒州一定是做了让杨安安对他恨之入骨的禽、兽不如的事情。
否则,就以杨安安的性子,从来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