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欺负了,她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反正孟寒州与杨安安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了,再多一次或者少一次,也没差什么了。
她还是不要去管孟寒州是不是欺负杨安安了。
她现在只想知道杨安安的身体情况。
她联系不上昏睡过去的杨安安,不过墨靖尧可以联系上孟寒州,问一下孟寒州还是可以的。
不然她今晚上甭想睡觉了。
下了楼,厨房里飘出来了药香,浓郁的味道很好闻。
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药香了,已经很喜欢这个味道了。
这就是医者的习惯吧。
虽然知道只要这味道飘出来,就是又有一个人生病了。
但是每次想到是自己开的药方又救治了一个人,便很欣慰,很开心。
“靖尧,我们走吧。”
喻色没有去厨房,因为透过药香的味道,她就知道喻衍煎的很认真,药的火候掌握的很好,他是一直就守在药锅前的,这让她放心了。
她从前从来不知道这个哥哥这么孝顺的。
看来,她是真的太不了解喻衍了。
“小色,要不要吃了宵夜再走?我让你哥哥去煮你爱吃的酒酿汤圆了。”喻景安看喻色牵起墨靖尧的手就要离开,就想留下喻色。
陈美淑醒了,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了。
不论陈美淑有多少过错,在他眼里都是他老婆。
“不了,我明天还要起早去军训,我走了,爸。”喻色又叫了一声爸,喊的喻景安的眼睛又是潮润了。
“哎,那行,那我就不留你了,靖尧,路上开车小心些。”
“好,再见。”知道喻景安从前对喻色的所为,全都是因为他是一个老婆奴,墨靖尧反而释然了许多。
都说一物降一物,喻景安是被老婆给降住了。
其实,他也一样吧,他是被喻色给隆住了,还降的很是心甘情愿。
从来不后悔。
上了车,布加迪驶出了别墅的园子,后视镜里,喻景安就站在门前望着他们车离的方向,一直在挥着手,这一次是真的舍不得喻色离开。
可是他不敢留喻色。
他已经没有了留喻色的理由。
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